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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灵魂?青春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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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懵懂的成长,隐约出现那尊金色的灵魂。它有很透明的一对硕大的翅膀,金黄色的瀑布般的长发,还有,一双可以洞穿一切的眼睛,很金黄色的,之犹如我爱的。漫漫而短暂的青春。增添着很淡的嚼劲和很深的苦涩、意味深长。不曾知道,自己的背后、也是自己不屑的那份为自己默默支持的力量,隔离了多久的陌生,其实就只是一场眼泪的洗礼。金色的灵魂,硕大的翅膀、金黄色的长发、洞穿一切的眸子、散发光晕的天使光环。透明的,很神圣、我爱的。

  第一章

  蜷着并不修长的身体,倾听着院子外搅得“吱吱”响的洗衣机。铁门拴上了,严然提着我刚刚扔到洗衣机的发白的牛仔裤,一半严肃一半愤怒的瞪着眼睛看着我,彼此都是哑然的。她似乎觉得我没有要承认什么的意思,把手伸到牛仔裤的裤兜,因为兜有些紧,她的手又有些肿胀的关系,好久她才甩甩手拿着刚摸出来的一条烟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那条中华烟已因为水的浸泡和洗衣机的搅拌,变成不规则状,而且里面的烟草已掉的寥寥无几,破烂不堪。严然返身把牛仔裤扔回洗衣机内,抄起好大一把扫帚就往我身上打,还嚷着:“你才多大,黄毛丫头就学会抽烟了?看我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拘谨了是不?”……

  是打累了吧,严然气喘吁吁地把扫帚褪到墙角,犀利的眼光一刻不停的往我身上扫着,见我倔强的不哭不闹,她问我:“为什么不哭?”哭?我不认为有哪个母亲教自己的孩子要哭的。我好笑,我没有错。站起身,晃悠悠的应到:“我没有抽烟,妈。”她又抄起扫帚要打我,我忍着痛跑回房间锁起门。我知道,严然以为我不勇于承认自己的过错,严然很没有节奏地拍着门叫我打开,还说保证不打我,我不信。严然一定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严然,真的。虽然那条烟的的确确放在我兜里。大概是昨天周末的时候,吴伊凡他们来找我去游乐场。他们是出了名的混混,但是实际心肠并不坏,甚至有时抢没有同情心的我的钱包拿钱捐给残疾人。那时刚好下起毛毛雨,刘简的脾气不太好,为了不用暴力伤害到别人,他总是改用抽烟截至自己的缺处。上摩天轮时他因为天气原因又抽起烟,他坏坏的递给我一条烟问我抽不抽?我这个人天生就好面子,觉得不接很丢脸,就很慷慨的接过来,不过我没有抽,只是放到裤兜里。就这么被严然误会了。抚着脚上细细而红肿的条痕,我龇牙咧嘴的翻上床,紧紧勒住身边的纯棉被,感受它的温暖,严然的怀抱在我还没到青春期前也是这么暖的。今年的我步入十六岁。那晚的梦,我又梦到熟悉又陌生的金黄色的光环的灵魂。

  第二章

  打着饱嗝的坐在窗边打瞌睡,蜜橘狠狠的拍中了我昨天的伤口,我痛的连呼痛。她故意眨着她那双异于常人之大的眼睛给我装无辜,表示自己不能被别人冤枉的性格。我叹气。

  “干嘛?”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你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吗?”

  我白了她一眼,轻揉着创伤。蜜橘僵着笑容指着耳上的三个耳洞说是昨天穿的。我瞪大了眼睛,咽着口水,那会很痛吧。即使今年是很流行耳上穿很多洞是没错,可是每个人穿完后耳朵红肿的程度都可以和猴子的红屁股比了,我不知道这样比起来恰不恰当。蜜橘又问我要不要去穿几个耳洞,这样多像潮流时尚的女孩啊,我有点为之动容,想起严然经常提醒我的家法,我恨得牙痒痒。甚至严然还常常顶着大拇指对邻居夸我说“哎呀,你看我家小谷都被我训练成一个黄家大淑女了。”其实邻居们倒是没有见过我多么的优雅淑女,却是见过我甩着俨然叫我倒掉的垃圾满街追着一只瘦不拉叽的小狗跑,有人嘲讽严然,她居然可以白痴傻瓜的回答:“哟,是那只狗偷了李子家的青葱,我家小谷帮个忙追追,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时我好想说,老妈,你见过狗狗偷葱的么?见过是淑女的女生还不顾形象的抓着一大包垃圾满街追狗的么?你说话有没有经过大脑啊?你都没有变成淑女咋把我也变成淑女的说啊?……我摇摇头,把严然这个一点都不理解青春期女生心理的母亲甩到远远的去,维诺这回应蜜橘:“我考虑考虑吧。”蜜橘嘟着嘴有些不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做了我一星期的朋友怎么还没有看出我心里那只天使与恶魔的争吵?我也同样扭着我那…干瘪的…PP,走着外八的路线,走神的回到自己的位置。我承认自己此时正在想着中午的午餐才能抢得比别人早,并非在考虑这件到底重不重要的耳洞问题。

  擦着很湿的自然直的至腰长发,我献殷勤的趴在严然的肩头有些迟疑的问道:“妈,你说我,嗯,我去穿几个耳钉好不好?”严然直勾勾的盯着电视画面,没有应声。我有点惊喜,因为严然有时候不回应就是代表着着默许,我开始又添油加醋、趁热打铁的说道:“这样也是淑女的一种对不对?说不定以后邻居更承认这是潮流美,再说当妈的也让给青春期的女生几次自由的空间啊……”严然倏的回过头来看着我,眼里没有神采。我喜出望外的搂住严然:“太好啦,妈,你答应我了。”严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有点纳闷,全身有些颤栗的开口:“你……”“嗯?”我从严然的颈窝间抬起头望着她的瞳孔。

  “你刚刚在说什么?”

  我想,我那时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我木然的流下眼泪感叹我白白浪费的口水。

  是青春期的正常反映,我气愤填膺的站起身,夺门而出:“臭严然,你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我,当个屁妈妈啊!”

  严然,到底是我不了解你的辛苦,还是你养了我这么多年,根本一点都不了解我?

  我坐到汽车站的牌子下,想起了很多很多,我和严然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越来越宽的鸿沟。今天的天气奇特的冷,我裹紧了身上的毛衣,开始怨恨严然为什么不来找我回去,怎么既狠心又放心的让我就这么离家出走?也不怕我走丢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窝囊,到现在还会依靠那个一点也不了解我的严然,依靠一个不了解她女儿的母亲,依靠一个连自己离家出走都不在乎的妈妈。我倔强的咬紧牙关,自以为能承受的颤动着单薄的身体。蜜橘和伊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身旁了,她们穿着很潮流的衣服和露着2只微红的有3个耳洞的耳朵,还有刚刚做好的红色发型,引过来好多男生的口哨声和爱慕眼神,我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还是对的幻觉,就是觉得自己也好想弄成她们那样所谓的“非主流”女生,找个男生谈谈恋爱。但,这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而已,严然说过,衣衫褴褛的乞丐更是非主流啊。蜜橘又是拉又是拽的把我往街道拖去,她和伊斯以为我一直不答应是因为经济问题,她俩决定出钱把我弄成她们那个样子。挣扎了一阵,我没有反抗了,我的虚荣心在作怪。也许,我不适合做严然教育的那条淑女路……

  第三章

  约莫是十二点多了吧,我才鬼祟且心虚的扭开家门。大厅的黄灯还没有关掉,严然弯曲的身影印在墙上,鼻鼾声传进我的发痛的耳里,震动着我的耳膜,我轻轻的舒了口气。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厅里,严然躺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电视还是在播放着,是《母亲》的电视剧,画面不停的变换着。我看着瘪着嘴已经睡着的严然,到她房间拖来一条蓝色的毯子盖在她身上。这一盖不盖倒好,一盖就把严然盖醒了。她怔而疑惑的看着我,我则心虚低着头等待她的骂语传来。她没有骂我,这令我很吃不消。不过,她倒是拿起鸡毛掸子抽起我可怜的屁股来,我讨厌这样的严然,所以我不屈服。

  “你以为你长的这么丑,换个发型、扎几个耳洞、穿几套潮流的嘻哈装就好看了么?好好的淑女你不做,弄成这个样子整个就一狮子。你还化装,我打死你算了,我才不要这样子的女儿,打死你!!”

  忤逆的细胞已经在我体内膨胀。

  我夺过严然手里的鸡毛掸子,怒气道:“我这个样子还是你生的。”我还想继续说,可是我看到了严然眼里的那样物质,我心软的把鸡毛掸子扔地上,回到房间狠狠的合上了房门。严然,你为什么要哭啊,你既然打我就不要心软,我能感到你打我的力度一次比一次轻,还有,你的眼泪,写满了失望、绝望、难过。你还是、一点都不了解我。

  苦笑着,泪水顺着眼角刮过,滴在枕头上。

  第二天,我到七点半才慌慌张张的起床,我想气冲冲的责怪严然为什么不叫我起床,可是我想起昨天的事情。感觉耳朵有点凉意,我伸手想要挠挠,就在距离耳朵一寸的距离,我停止的这个不好的动作,我的耳洞刚刚穿了耳洞,怎么可以乱碰?我翻身下了床,跌跌撞撞的向厕所跑去,途中还因为紧张跑掉了一只拖鞋。

  耳朵上是白色浑浊的液体。是——消炎药?只有严然有的消炎药?我第一次觉得有点对不住严然,可是那份惭愧只有一点点,这时候究竟是青春,果然还是叛逆叛的厉害。

  凌乱的收拾了一下,我没有再化妆,不仅是不敢反抗严然,也是我本来就不适合化妆,严然说的:自然就是美嘛。我在前脚离开家门,关门时想对坐在大厅里的严然说一句:妈,我走了。可是始终没有勇气说出口,轻轻、沉重的关上铁门,迎着朝阳,刘海遮住我的表情,我的嘴角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搐,我是懂非懂知道:我和严然,彼此都有着陌生。

  我那晚回家后,严然就不见了。我在屋内不安的喊着,甚至还翻着她的衣服,看她是否离开了。后来隔壁的狄大妈告诉,严然得了阑尾炎,现在在医院。

  我发了疯似的朝医院跑去,在这一刻,我才迟钝的发现,我一点都不能、也不可以离开严然……

  严然在手术室,手术上的红灯始终保持亮度。

  ……

  好在俨然这次有惊无险,我的一颗心终于落下了。我抚摸这严然的惨白的手,喃喃着:“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乖乖听你的话,好好做淑女好不好?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俨然那只是呆呆的盯着我,她说,我不怪我家小谷。我的眼泪再次迸出眼眶,我终于知道:我和严然,彼此都是了解而没有距离的。

  那晚我睡在严然的病床边,又梦见那个一直守护着我的金色灵魂,她的名字是:严然。

 

  育英初二:智若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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