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纸笔测试在小学英语期末评价中的实践研究

　　【摘要】在期末评价中引入非纸笔测试能够有效弥补纸笔测试在反映学生英语学习成就方面的诸多不足，真正实现从“双基考核”到“素养考核”的转变。本文阐释了非纸笔测试的内容设置原则，介绍了常见的英语学科非纸笔测试类型、操作过程，分析了实施注意事项。文章指出，英语教师应“基于课标、基于教材、基于学情”设置非纸笔测试的内容和形式，寓“测”于乐;要丰富评价主体，引导学生成为非纸笔测试的设计者、参与者、合作者和主导者;要科学制定评价标准，充分发挥评价在学科育人中的重要作用。本研究表明采用上述非纸笔测试的实践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可以为小学英语教学评价提供参考。

　　【关键词】非纸笔测试;小学英语;素养考核;多元评价

　　【单位】江苏省泗阳县实验小学

　　《义务教育英语课程标准(2022年版)》(以下简称《课标》)指出，教学评价“包括课堂评价、作业评价、单元评价和期末评价等”，“对促进学生核心素养的发展具有重要作用”(教育部，2022：53)。其中，期末评价在过去往往采用单一的纸笔测试的方式进行。与传统纸笔测试相对的是非纸笔测试。非纸笔测试是从学生的能力、品德、实践等方面出发，采用情景化、模块化、游园式的形式，对学生综合运用所学知识解决问题、完成任务的过程进行考察的综合评价(朱秋蓉，2018)。《课标》指出“期末评价应采用纸笔测试和非纸笔测试相结合的方式，题目应尽可能覆盖学期所学的主要内容”(教育部，2022：58)。近两年来，我校英语学科团队对非纸笔测试进行了深入研究，将其纳入期末评价并取得了较好的成效。本文将探讨非纸笔测试的实施价值和内容设置原则，介绍英语学科非纸笔测试的常见测试项目，为非纸笔测试的开展和研究提供参考与借鉴。

　　一、非纸笔测试的实施价值

　　1. 考核维度：从“双基考核”到“素养考核”

　　纸笔测试和非纸笔测试的考核维度以及考核探及的区域和深度是不同的。毫无疑问，纸笔测试在评价学生英语学习成就方面发挥着无可替代的作用，但因其本身存在一定的局限性，在实施时很难将某些语言技能、核心素养及关键能力的考核转换成相关试题嵌入到测试题目当中。比如，对学生“说”的技能的考核，在纸笔测试中的操作性就不太强，存在一定的考核盲点。从过去纸笔测试的实际使用情况看，纸笔测试较多采取以基础知识考核和部分基本技能考核为主的“双基”主导型考核方式，尤其是在测评学生知识掌握的广度和深度方面具有独特的操作优势。非纸笔测试在测评学生听、说、读等语言技能和评价学生的交际策略、合作意识、倾听习惯、实践品格、探究精神等素养方面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考核涉及的面更广。将纸笔测试与非纸笔测试二者有效结合，能够使评价更加全面而立体，朝着综合评价和素养评价的方向发展，能真正实现从“双基考核”到“素养考核”的转变。

　　2. 考核方式：从“单一评价”到“多元评价”

　　以往教师对学生的期末英语考核定性往往基于纸笔测试中学生所取得的成绩来决定。显然，这样的评价方式无法全面反映学生的英语学习成就。纸笔测试得分高的学生在听、说、读等语言技能方面表现就一定好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将纸笔测试的成绩作为评价学生期末英语成绩的唯一依据，显然存在方式过于单一、视角过于狭隘等缺陷。在期末评价中引入非纸笔测试打破了“一纸说了算”的评价体系，评价的角度由单视角变为多视角，评价方式从单一走向多元，在某种意义上推动了终结性评价方式的变革。

　　3. 参与态度：从“被动接受”到“主动参与”

　　据笔者观察发现，学生对待纸笔测试和非纸笔测试的态度是不一样的。每到期末纸笔测试前的一段时间，就会有学生出现精神紧张、焦虑等现象，从这个侧面可以推断出学生对纸笔测试是有一定心理压力的，反映出一种被动参与的心理状态。此外，纸笔测试的操作形式比较单一，实施较为枯燥，不能激发学生的主动参与意识。相比而言，非纸笔测试的形式则较为丰富，包含说、唱、演、画、听、动手、探究等多种活动，形式新颖有趣，符合小学生的身心发展特征，能最大程度地激起学生参与评价的热情，变“被动接受”为“主动参与”，进而凸显学生参与评价的主观能动性。

　　二、非纸笔测试的内容设置原则

　　1. 基于《课标》

　　《课标》是英语教学的出发点和归宿，同样也是非纸笔测试的内容设置依据。非纸笔测试的内容设置应以《课标》为纲，瞄准学生的核心素养，将对核心素养的考核嵌入测试中，尤其是对《课标》中强调应该考核但在纸笔测试中又不太容易实施的考核盲点要及时补位，从而让两种测评方式相互促进，相得益彰，尽可能覆盖学期所有应考核的内容。

　　2. 基于教材

　　教材是学生日常学习的主要载体。非纸笔测试的内容设置要“以本为本”，紧密围绕教材内容展开，可以在忠于教材内容的基础上根据考核的目标定位和真实学情有所拓展或加深，但切不可把非纸笔测试的内容与教材内容脱节，以免造成教学与测评“两张皮”的现象，降低学生的参与热情，影响测试的效果。

　　3. 基于学情

　　所有的考核评价应基于学生的实际情况来展开。非纸笔测试的内容要基于学生的年段特点和认知水平来设置，需与学生的接受能力相吻合，难度系数过高或过低均不能反映出学生的真实英语学习成就。非纸笔测试需兼顾考核的内容和形式，对低年级学生要多设置些玩演类测试项目，而对高年级学生则可以多设置探究类测试项目。

　　三、非纸笔测试的类型

　　非纸笔测试能否激起学生的参与热情并产生良好的效益，取决于能否为学生提供适切的测试内容和有趣的考核形式。我校英语学科非纸笔测试的类型丰富，形式新颖，涵盖唱歌、游戏、诵读、演讲、绘画、戏剧、手工、口语交际、实践探究等方面，可以大致分为“语言技能类”“玩演类”和“实践探究类”三个板块。

　　1.语言技能类测试

　　“语言技能分理解性技能和表达性技能，具体包括听、说、读、看、写等方面的技能及其综合运用”(教育部，2022：25)。在指向语言技能考核的非纸笔测试中，可以开展以下项目。

　　(1)美文诵读

　　设置“美文诵读”测试项目，旨在考核学生吐字发音的准确性、对文本材料的理解程度和情感表达的饱满性。实施“美文诵读”测试的关键在于事先要选好诵读素材。好的美文诵读材料能让学生感受语言材料的内容美、语言美和结构美，陶冶学生情操，锤炼其语言表达。课外读物上有许多与书本配套的诵读素材，教师可以根据需要从中优选精美语篇作为诵读考核材料。例如，在三年级第一学期的期末测评中，我们选取了如下英语经典童谣作为诵读考核材料：

　　One, two, three,

　　Let me see.

　　Who likes coffee?

　　Who likes tea?

　　One, two, three,

　　He likes coffee.

　　She likes tea. (王小庆，2020：8)

　　该文本篇幅短小、结尾押韵，非常适合作为低年级学生的诵读考核素材。通过学生的诵读，教师能够对其单词发音、语音语调及流畅性等方面进行全面评估。

　　(2)主题演讲

　　“主题演讲”项目能反映学生语言表达能力、逻辑思维能力、互动能力以及临场应变能力的发展状况，适合在中高年级期末测评中开展。需要注意的是，主题演讲对学生的语言能力要求相对较高，在设置演讲主题时要充分考虑学生的接受能力。为了激发学生积极参与此项目并获得良好的测试体验，教师可以将演讲的主题与教材中的单元话题和内容紧密结合起来。例如，译林出版社《义务教育教科书·英语(三年级起点)》(下文从略)六年级上册Unit 6 “Keep our city clean”和Unit 7 “Protect the Earth”两个单元的内容聚焦环境保护，以“How to protect the environment”为题，可将期末“主题演讲”项目测试与上述两单元的内容结合起来。这样，演讲内容既来源于课本，又高于课本，从而较好地测试学生的语言表达能力等综合素养。

　　(3)情景交际

　　“情景交际”项目是指设置真实的生活场境，促使学生互动对话，从而考查其综合运用语言的能力。非纸笔测试中的情景交际与纸笔测试中的情景交际类试题相比，考核的功能是不同的。非纸笔测试中的情景交际不仅能考查学生对情境的理解能力、口语表达的流利性和准确性，还能考查学生的交际意识、互动策略及倾听习惯等非智力因素。例如，三年级上册的学习内容大多是诸如“Good morning./ Good afternoon./ Goodbye!/ Nice to meet you.”等一些日常对话句型，在期末非纸笔测试中就可以设置相关生活语境，让学生两人或多人一组模拟生活情境进行互动交流，从而评估学生的交际意识和口头表达能力等。

　　(4)看图说话

　　“看”是理解性技能，“说”是表达性技能。“看图说话”项目将理解性技能和表达性技能考核融为一体，通过“看图”考核学生看得是否准确、是否有深度，理解是否到位;通过“说话”考核学生说得是否流畅、是否准确，表达是否得体。在设置“看图说话”项目时要考虑年级差异：中低年级宜多设置浅显直接的考核内容，而高年级则可多选择些内涵较为丰富、富有思维含量的图片作为考核材料(学生需要透析图片表征，分析现象背后的原因，进而思考问题解决之道)。

　　(5)趣配音

　　“教师要充分认识到现代信息技术不仅为英语教学提供了多模态的手段、平台和空间，还提供了丰富的资源与跨时空的语言学习和使用机会”(教育部，2022：52)。英语教师应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加强其在英语非纸笔测试中的运用，增强考核的趣味性、操作性和准确性。“英语趣配音”正是一款基于现代信息技术和网络技术而形成的、能较好地发展和检测学生听说能力的应用程序，能够创设生动的交流场境，从而激发学生参与考核的积极性。

　　2. 玩演类测试

　　玩是儿童的天性。教师通过巧妙的项目设置，可将考核内容嵌入玩演项目和游戏当中，以学生喜闻乐见的考核形式来激发其参与的兴趣，评估其素养发展状况，主要包括如下项目。

　　(1)戏剧表演

　　“戏剧表演”作为非纸笔测试的一个项目，能够考查学生对戏剧的深度理解能力、语言表达能力、人际交往意识及团队协作意识。戏剧表演一般以小组为单位展开，演绎的戏剧内容以书本及课外读本中涉及的经典故事为主，如《皇帝的新装》《白雪公主》《愚公移山》等，也可鼓励学生自编自导自演一些积极向上的节目。例如，2021-2022学年第一学期五年级英语期末测评中，笔者所教的班级有学生表演了自编自创的节目“Flying to the Mars”(飞往火星)。该剧讲述了一群孩子穿越时空隧道到达火星探险的故事，故事内容原创，科幻色彩浓厚，在展示学生语言表达能力的同时，也展现出了学生的科学探索精神。

　　(2)英语歌曲演唱

　　“英语歌曲演唱”是深受学生喜爱的非纸笔测试项目之一。学唱英语歌曲的过程中，学生能愉悦身心，激发英语学习兴趣，树立学习自信。译林版小学英语教材每册都编排有Song time板块，意在通过学唱英语歌曲帮助学生巩固所学内容，同时加强艺术熏陶，提高音乐理解和鉴赏能力。在平时英语教学中，教师还可补充教唱一些适合儿童身心发展的英语歌曲。如“每周一歌”活动要求：每个学生除了会唱书本上的英语歌曲外，每周还要学会一首内容向上、旋律优美、适合学生年龄与认知特点的英语歌谣、歌曲或韵文。在期末考核阶段，学校将英语歌曲演唱纳入非纸笔测试项目，一来可以“以评促教”，便于了解各个班级“每周一歌”的实施情况，督促教师将英语歌曲教学落到实处;二来可以“以评促学”，以项目考核来撬动学生的音乐素养提升，凸显五育并举。在操作层面，一般采用抽签和学生自主选择相结合的方式来确定测试曲目。教科书上的英语歌曲为必唱曲目，采用学生自主抽签的方式;对于课外推荐的英语歌曲，则由学生从本学期推荐曲目库中自主选择歌曲进行演唱。设置这样组合的目的在于让学生不要把英语歌曲考核当成额外的负担。学生只要平时在教师教唱英语歌曲时能认真跟唱，一般都能轻松通过考核。

　　(3)游戏化测试

　　游戏是学生的最爱，“游戏化测试”项目在各个年级都大受欢迎。该测试以游戏为载体，通过设置层级递进的游戏进阶任务对学生进行测评。如针对高年级英语课外阅读的考核，教师可采用游戏闯关的形式。例如，我校六年级英语组针对课外读本Alice In Wonderland的考核采用了游戏化测评。首先，以年级为单位组织实施，在学校阅读长廊设置十个“关口”，分别对应阅读文本的十个章节，安排教师“守关”。然后，安排学生依次到“关口”进行闯关，闯关任务可以是回答问题或完成相关任务，如第一章“Down the Rabbit Hole”的闯关问题是：How did Alice feel when sitting on the grass? What aroused her interest? 学生正确回答相关问题后从“守关”老师处得到一张过关通行证，再去第二个“关口”完成有关任务，依此类推。闯过所有关卡后，学生会得到一张精美的整本书阅读通行证。凭借阅读通行证，学生可以参加班级和年级的“阅读明星”“书香学生”评选。可以说，趣味化的实施方式和层级递进的闯关游戏激发了学生课外阅读的热情，学生乐此不疲、沉浸其中，参与考核的兴趣和主动性大大增强。

　　3. 实践探究类测试

　　实践探究能力是现代公民必备的关键品质(刘宝林、赵春义，2020)。指向学生实践探究能力考核的非纸笔测试项目主要有以下三种。

　　(1)手工制作

　　“手工制作”项目考查学生的动手能力、创造能力和想象力。例如，针对六年级下册六、七单元介绍的the Great Wall、Yellowstone National Park、Stonehenge、the Great Barrier Reef、Uluru、the Grand Canyon、Buckingham Palace、Niagara Falls等风景名胜，教师在期末非纸笔测试中可以设置相关任务——Make a travel book，让学生用绘画加英文注释的形式制作旅行手册，既可以检测学生对书本介绍的风景名胜的熟悉程度，又能对学生的动手实践、创新思维等能力进行评估。

　　(2)绘画

　　“绘画”项目在中低年级的非纸笔测试中甚为常见，主题手抄报、电影海报、倡议书等都是常见的绘画类测评的具体表现形式。例如，针对三年级上册Unit 6 “Colours”介绍的有关颜色的内容，在期末非纸笔测试中就可以进行相关绘画考核，比一比谁画得好、写得正确。

　　(3)综合实践

　　《课标》要求“开展英语综合实践活动，提升学生运用所学语言和跨学科知识创造性解决问题的能力”(教育部，2022：41)。因此，在期末英语学科测评中针对学生该方面的能力考核就显得很有必要。例如，在六年级第一学期的期末测评中，英语组与科学组联合开展了“家乡水污染调查”主题实践考核活动。学生以小组为单位，利用科学仪器对家乡的主要河流进行水质取样化验，对河流及周边环境进行客观描述，并给出可行性问题解决意见。英语教师要求各小组以主题汇报的形式报告小组调查的过程及结果，从而便于教师对学生的综合实践活动进行整体性评估。

　　以上，笔者介绍了我校英语学科非纸笔测试中常见的考核项目，但并不是说在每一次期末测评中都需要开展以上介绍的全部考核项目，而是要基于学期教学内容、学段特点、纸笔测试的考核盲点及考核目标定位，进行综合考量和灵活选择。

　　四、非纸笔测试的操作过程

　　教育评价具有强大的导向功能，有什么样的教育评价，就有什么样的教育实践及学生发展(夏正江，2011)。关于非纸笔测试的操作过程，我校主要围绕三个“确定”来开展。

　　1. 确定评价标准

　　非纸笔测试的操作难点在于评价标准的制定。首先，评价标准要克服“随意性”和“想当然”，要以《课标》为纲，不偏不倚。为了保证评价标准制定的准确性，团队所有成员需充分研讨、共同研究，以免设定的评价标准偏离《课标》要求。其次，要把握好评价的尺度，对非纸笔测试的评价既不宜过于严苛，也不能过于宽松，要坚持“忠实性”和“激励性”原则。“忠实性”是指评价标准要能客观反映学生的综合素养发展状况，为期末综合评价和后续的英语教学提供参考和依据;“激励性”是指依据评价标准而产生的评价结果要能进一步激发学生学习英语的热情，激励学生在英语学习上持续进步。

　　2. 确定评价主体

　　在以往的期末评价中，评价主体过于单一，学生是“运动员”，教师是“裁判员”，学生成绩的好坏完全由教师“一人说了算”。教师应引导学生成为各类评价活动的设计者、参与者和合作者，帮助他们学会开展自我评价和相互评价，并在相互评价中取长补短，总结经验，规划学习(教育部，2022：53)。因此，我校倡导非纸笔测试的评价由学生自评、学伴互评、组长评价、教师评价四个部分组成。与此同时，我们认为“学生自评”和“学伴互评”的关键在于师生事先共同商议，确定好具体可行的描述性评价指标，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学生自评和互评的切实有效。例如，在三年级第一学期期末开展“英语诵读”非纸笔测试项目时，师生共同制订的评价标准如下：

　　由表1清晰可见，评价指标体系非常具体，在“准确性”“流畅度”和“情感表达”三个维度精确到具体数字，便于学生参照打分，增强了评价的效度和可操作性。

　　3. 确定评价结果

　　我校采用“等第”加“评语”的方式确定每一项非纸笔测试的结果，等第分为优秀、良好、一般三个级别。如表1由准确性、流畅度、情感表达三个维度的得星数量叠加而确定等级。“在教师评价中，更应该关注所教学生的原有起点和进步的幅度”(王斌华，2005：23)，因此教师评语要着重考量学生在测试项目中的表现、态度及进步程度。评语的写法规则是“七分优点，三分期待”，即教师要善于发现和挖掘学生在项目测试中的闪光点，同时指出学生在测试中表现出来的不足，并用鼓励性语言进行激励，激发学生产生持续学习英语的动力。

　　五、实施非纸笔测试的注意事项

　　1. 测试时间不宜过分集中

　　一般来说，期末考试前一周是学生一学期中最为忙碌也最为紧张的时段，学生会进行紧张的复习迎考。因此，非纸笔测试的时间要避开纸笔测试时间，避免测评扎堆，导致学生苦于应付。非纸笔测试各个项目的考核时间不宜过分集中，要分块实施。我校一般在期末放假前三周就开始分块逐步开展非纸笔测试项目，以保证期末各个测试项目的稳步推进和整体实施效果。

　　2. 坚持部分测试项目提前告知原则

　　测试不能打“无准备之仗”。英语教师要让学生事先充分知晓本学期非纸笔测试项目的类别构成，让学生在测试前做好充分准备。某些考核项目还可以实行开卷测试，从而达到以测促学、以测促教的目的。比如，对英语歌曲的考核，可以在开学初就向学生公布本学期要考核哪些英语歌曲，好让学生在平时学习中加以注意并做好准备，而不是在测试时临时宣布，让学生无所适从。

　　3. 操作要体现趣味性

　　妙趣横生的非纸笔测试能最大程度地激发学生的参与热情。这里的“趣”包括两层含义，一是指测试项目内容本身的“趣”，二是指实施形式的“趣”。在此，主要探讨后者。有些非纸笔测试项目(如游戏化测试)本身就有很强的趣味性，但像朗读、演讲等测试项目，其内容本身可能趣味性不是很强。针对这种情况，教师可以适当变换实施形式，如采用让学生“抽奖(抽题)”的方式来增强操作的新颖性和趣味性。这样更符合小学生的身心发展特点，也更能激发其参与该项目测试的兴趣，从而获得较好的实施效果。

　　六、结语

　　纸笔测试与非纸笔测试相互补充，二者相得益彰，构成完整的期末评价体系。非纸笔测试具有很高的实施价值，能较为全面地反映学生一学期的英语学习成就，是一种综合素养测评。英语教师要“基于课标、基于教材、基于学情”设置非纸笔测试的内容和形式，寓“测”于乐;要丰富评价主体，将学生自评、学伴互评、组长评价、教师评价等融为一体，引导学生成为非纸笔测试的设计者、参与者、合作者和主导者;要依据《课标》科学制定评价标准，为学生提供体现真实性、发展性、激励性等特点的评价，从而充分发挥评价在学科育人中的重要作用。